《如果·愛》電影原聲帶新聞發佈會→wimmy 於 2005-09-07 18:59:41
發表者: wimmy 於 2005-09-07 18:59:41 (262 人閱讀過)電影《如果·愛》主演張學友相約新浪 2005年09月06日18:29 新浪娛樂
新浪娛樂訊:《如果·愛》電影原聲帶於9月6日在北京舉行盛大的簽約儀式,該片主演張學友相約新浪娛樂,和網友暢談參與該片的心得體會,並親身演唱電影插曲,以下為實錄:
談《雪狼湖》:對這部戲沒太大幫助
記者:在《雪狼湖》當中的表演對電影拍攝有沒有什麼幫助?
張學友:我覺得幫助並不大,因為第一併沒有要求我跳舞,可能低估了我跳舞的能力。第二,在這裡的唱腔其實跟那個不一樣,在那邊整個東西來講,我覺得算是兩個不同的,所以沒有什麼太大的幫助。
記者:這部影片在自己未來當中會有什麼影響呢?
張學友:我的想像力,因為我希望這個算是導演他們很久很久以後,在嘗試拍一個歌舞片,我很想它是聽起來感覺很正統很正式的,所以我才嘗試有一點偏歌劇的感覺去唱,跟從前的歌舞片不一樣。導演最後也接受了我的意見,所以我還是滿開心的。
記者:《雪狼湖》,在中國內地沒有人做這個歌劇片,對你未來有什麼挑戰呢?
張學友:我覺得有音樂可以做表演的產品,我希望讓做音樂的人或者做表演的人可以多一些出路。但是音樂電影這個類型的作品,可以的話,我想他們考慮的時候,會先考慮歌手,因為要真的去唱,去表現。也可能對歌手有一定的幫助,尤其我們在香港現在音樂市場現在很不好,我想多一點出路總是好一些。
談新片:這可不像《芝加哥》
記者:很多媒體在報道當中說,如果《如果.愛》這個比較類似於芝加哥的風格,您覺得和芝加哥比較的話,音樂元素裡會有很多東方元素在裡面。
張學友:我覺得不像。第一它並不完全是音樂劇然後拍成電影,無論手法上還是處理方法也不一樣。
記者:同樣也有大段歌舞表演。
張學友:歌舞只是一個手法,我覺得。我總是覺得陳可辛他在拍自己喜歡的愛情片,用一個歌舞做一個手法,可能用電影去講,講來講去可能都是類似要求先講尾然後再講頭,他們拍多了,總是想找一些新的方法。我覺得這個是他的一個講故事的方法。
記者:作為演員來說,用兩種方法去講,這個是不是有一些表演方法上有一些不一樣的呢?
張學友:這個戲還好,因為我在戲中戲裡的表現,我講過選擇了一個比較貼近歌劇的方法去唱,這個唱法局限了我的表現在某個程度上,一定是比較有一點誇張的眼神或者什麼。真正在戲裡比較有實在的演法,其實基本的區別很大,對我來講,你要說跟別的說基本上沒有很大的困難在裡面。
記者:在《雪狼湖》裡和這部影片裡,你更希望做什麼樣的音樂表演呢?
張學友:我覺得不在於創新,我要做一種什麼不一樣的音樂表演,而是在於怎麼深化剛才講的東西,這部電影對我來講都是初步的,就是剛剛開始的。但是需要深化。深化的過程,我覺得是滿難的一件事,一定我有生之年可以很成功的或者是很催化成一個什麼的產品。我覺得這個並不一定可以。
記者:現場有播放三個人分別演唱的段落。
談歌曲演繹:各有感覺
張學友:有一些是很片斷式的。
記者:你聽到的感受怎樣?
張學友:我覺得都還可以,都還聽起來滿好聽的。
記者:有什麼共同和不同的地方嗎?
張學友:我算是比較資深歌手,我會選擇,我做了一個選擇,所以聽起來我的歌會跟他們的歌可能有一點不一樣,但是他們會選擇接近自己的流行表演方式,這個是最大的區別,在聲音處理上,大家不一樣。所以歌的感覺上大家不一樣,池珍熙總是有他可愛的地方在裡面,周迅我覺得,我聽到《外面的世界》,覺得也很好。
談池珍熙:送給他月餅
記者:前一段時間你和池珍熙在香港錄音,能不能講講中間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情。因為你們兩個人關係特別好。
張學友:中間畢竟隔了一層翻譯才能真正溝通,我們的感覺就是像你說只是在感覺上,因為跟他沒有辦法,語言真的很流暢的溝通的話,很多時候只是在做一些感覺上的交流。
記者:有沒有盡地主之宜帶他去香港有特色的地方去玩去吃飯。
張學友:說真的沒有,我自己對香港也不是很瞭解,我在那個地方40多年,但是也不熟悉,小時候很少走,長大了就更少,我只是送給他的月餅,這是我自己可以做到的。
聊失約威尼斯:自己跟電影缺乏緣分
記者:你也會去威尼斯嗎?
張學友:我自己去不了。因為迪斯尼開幕。
記者:那很遺憾。
張學友:跟電影的關係,永遠跟這個影展這個東西沒有什麼緣分。有些人說為什麼你沒有得獎,有些影展他們有邀請的總是去不了,然後有些得獎的,他們就是頒獎典禮都不舉辦就給你一個獎項。所以我基本上跟影展沒有緣分。
記者:你認為沒有緣份,會不會覺得是自己不走運?
張學友:沒有,我覺得獎是額外的事情。把本份事情做好就可以了。
記者:你有沒有嘗試全世界經典的歌劇表演呢?
張學友:我覺得不是常常要表現,是在於需要的時候拿過來用。比如唱歌一樣,就是說,當我需要,真的用這種方法去唱的時候,我可以拿出來用,所以學東西總是媽媽常常講的,學多一點總是好的,所以這一點我可以體會。
聊未來的音樂之路:會不斷學習
記者:日後會不會嘗試詮釋經典的歌曲創作?
張學友:我覺得看我要做什麼東西?我覺得學的東西並不在常常要表現,在需要的時候的時候我們可以拿出來用一下。唱歌也一樣,當我需要真的用這種方法去唱,學東西,總是學多一點是好的,我現在可以體會。
記者:《雪狼湖》演到現在,有沒有可能把《雪狼湖》更深的推入到電影電視當中去。
張學友:這個到目前為止並沒有人跟我們洽談這個事情。
記者:回顧一下《雪狼湖》,到什麼時候準備結束呢?
張學友:從去年12月開始,一直演下去,我想到明年年初就結束了。反正MV版已經做了,在國內巡演已經達到算是推廣的目的,原聲大碟也已經發了,我想它基本上在音樂劇當中算是完整的。
記者:您以後還會不會迅速在做呢?
張學友:能不能迅速不敢說。
記者:大家一直想聽你的演唱會,《雪狼湖》之後,還會繼續做演唱會?
張學友:能不能繼續?我不敢說,只是演唱會不會放棄。
記者:能不能唱兩句《如果.愛》的主題曲。
張學友:(張學友現場清唱)。剛剛大家已經看見了,我用了兩個唱法。
記者:您個人覺得哪一種更喜歡呢?
張學友:我覺得不一定,唱歌劇的方法聽起來很經過修飾表現的一個歌,我覺得還是跟音樂關係比較重要,因為音樂它畢竟決定你大部分,你聲音跟音樂發生的關係是怎樣的,大部分歌曲都是這樣,所以裡面有一首歌還是滿感動的,是用比較接近歌劇唱的,叫《因為我是愛你的》那首歌,也蠻好的。
記者:你是滿意你的演技還是唱功。
張學友:我覺得都還可以,讓觀眾去看到。
記者:後期製作怎樣呢?
陳可辛:昨天晚上剛完成混音到半夜,所以我就半夜的飛機過來,今天晚上回去我們的A拷貝就是第一個拷貝,其實一般工作也已經差不多一個月都沒有回家了,白天夜裡在趕,趕完了,今天就是看有沒有出錯的地方,通常是小地方顏色字幕出錯,基本上是趕完了。
記者:威尼斯看到的影片會是將來在國內上演的嗎?
陳可辛:這個不能改,我很不習慣電影弄好幾個月上映,威尼斯回來還有三個月,我很難去看到這個就是最終版本。
記者:片長多少?
陳可辛:107分鐘。
記者:評價幾個演員包括演唱,以及金城武,他已經十年沒有唱了。
陳可辛:歌都唱的很好,有一些想不到,有的人本身不是很專業的歌星,但是這個裡面要表現感情,原來表演歌舞片,最重要的音要全,最主要原來投入這個片,你的歌就會,戲的話,我覺得這個戲會給觀眾應該滿大的驚喜,尤其是金城武身上,因為金城武這個角色是他帶了很多自己個人的一種感覺,我覺得拍到一半的時候,我甚至覺得他比我更瞭解這個角色,通常演員很難參與幾個月,一個導演熬了一兩年一個劇本角色,原來他比你更瞭解,而且演出來有很多讓人想不到的感受。周迅當然是這個戲很重要的一個中心,這個角色很難演的,這個角色很多不同的面貌,一個人其實演三個階段三個不同的面貌,跟周迅一起演很不同,我覺得她的表現是十分能夠對觀眾有感染力,學友不用說,他的聲音一開口,你就會被他抓住,他最大的難度,他本身無論是在文化上,行為表達上,要把香港的味道去掉。
記者:我們知道好萊塢的歌舞片達到一個巔峰,為什麼這個時候要拍歌舞片呢?要跟好萊塢相比有什麼可比性。
陳可辛:無論是警匪片、黑社會片,都會有唱歌,唱歌幾乎原音,那不叫歌舞片,其實好萊塢的電影不叫做歌舞片,只是那裡面有歌舞的元素,我們說好萊塢歌舞片達到巔峰,本身就不對的,我這次去找好萊塢的人來主要的原因是說,我又想找一些東西刺激刺激,從拍攝歌舞片開始刺激,自己這麼多年沒有拍,也想找一些沒有拍過的東西,愛情片拍了很多,怎麼樣把愛情片昇華,很多沒有合作過的人,包括攝影師,包括好萊塢的這些都是跟我以前的風格不一樣,我找了很多不同的東西,希望在這裡能夠刺激到。現在回頭來看,這個其實是一個很重要的元素,其實在亞洲要拍一個歌舞片,我們沒有一個在電影中沒有一個很能夠表達歌舞的一種方式,我們有比較藝術性的歌舞,但是在華人的地區其實沒有,香港、內地跟台灣都沒有。要不就去美國找百老匯,我更覺得這個戲不應該是百老匯,不然太典型了,把外面的東西重新做一遍,好萊塢可能是唯一的選擇,當時也有擔心,印度人文化和我們不同,舞步也不同,怎麼融合在一起。
記者:剛才採訪張學友,也說如果覺得《如果.愛》是歌舞片,講的是愛情故事,歌舞只是語言。
陳可辛:《如果.愛》不應該說是鼓舞片,真的是一部愛情片,那麼但是問題是說,我到了一個階段,我希望用一種方式把這個愛情推到更極端或者更澎湃,不然可能找不到一種方式。你說是愛情片反覆說是歌舞片倒不如說是愛情片的變種,最大的因素就是歌舞,能把這個戲,歌舞部分不能說很少,也不能說很多,這個戲裡不會無緣無故的開口唱,這個故事基本上講一個導演,一個男主角一個女主角,一個男主角。我是拍一部文藝片,一部愛情片講這三個人,他們拍一部歌舞片的過程,他們之間有一個三角的愛情,中國人永遠在三角或者愛情上很含蓄,很多話不表達,很多機會就沒有了。本來應該發生的事情就沒有發生我用歌舞戲中戲的歌舞,作為他們表達抒發情緒的一個渠道,所以歌舞很重要,他們一演戲,歌舞就代表了他們戲裡要講的話。
記者:我們聽到在這部電影當中還有齊秦的老歌。
陳可辛:其實本來沒有的,是我圈內的朋友,北京的朋友突然間看我劇本的時候,說一定要把這首歌加進去,《外面的世界》我覺得很對,而且那個年代,剛剛進入周迅回憶的天帶很吻合,我覺得更好玩的地方,把這個歌作為回答齊秦的那個話,齊秦的話在戲裡就是金城武的話。
記者:是哪位老師呢?
陳可辛:是杜嘉意。很年輕的。
記者:這個版權賣了多少錢。
陳可辛:電影成本很幸運,我們拍的很幸運,其實跟媒體談過幾次,我們目標就是內地市場,這是我的第一步,這部戲外面怎樣不管,這是我第一步在內地拍的電影,但是結果在拍的時候,剛才你們看的十字街頭,做了一個很秘密的片華會,結果把幾個最大的地方賣了,而且賣的價格比我們想像的要高。
記者:在哪些地方賣的。
陳可辛:日本、韓國、法國、意大利、西班牙。本來我們談北美洲不敢談,但是那個反映我們想不到,就是我們有一個電影買賣有一個代理,整個東西的預算比他們的要價高了一倍,所以我們就把後面所有的東西都提了,這次去威尼斯之後,會在美國電影市場重新把這個拿出來賣,現在這個戲已經停止了,希望在這一輪之後,下面跟哪個大公司達成協議,現在有幾個美國大公司在搶,他們要拿會拿到歐洲地區,這個我沒有想到,中文已經很難打破,外國一般除了動作片,這次對白都是中文,竟然有人會有興趣。
記者:威尼斯影展上,西方是中國一直很關注的,最後我們的愛情片入圍,您作為導演有什麼感歎?
陳可辛:每個老外都跟我說好看,但是不能發行,愛情片在外國發行只能戲院,文藝片是滿大眾的電影,但是因為中國人談情說愛跟我好像沒有關係,我會買你的片重拍,用我們的言語重拍我就覺得好像永遠衝不破,現在沒有上,只是有人出高價要買,買了之後還要上片。
記者:什麼時候在威尼斯上呢?
陳可辛:是12月份。
記者:會不會怕《無極》
陳可辛:12月很長一部電影,大家總會找到一個位置,不要碰在同一天。其實我覺得就算這個在同一個禮拜上映也沒有關係,是很不同的戲種,觀眾需要有選擇。我覺得慢慢會改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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